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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0章 世界上没有如果
褚邦国抬眸看了对岸一下,扬和善的笑道:“云姑娘不必紧张,就是问你几个问题,本官便是斐铭的父亲,而这些都是他的叔伯,为了孩子的未来,希望你能理解!”

 “哦好的!”不是犯法就好,瞬间放松了下来。

 褚夫人则垂眸不放过女人的任何一个细微动作和表情,一一记在脑海中,虽说曾经不是仵作,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,丈夫的工作还是比较懂的。

 这可关乎着儿子未来的幸福,都说有什么样的母亲就有什么样的女,希望这次不要让她失望。

 第一个发问的是一个年过四十的男人,严肃的看着云挽香道:“听闻你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,你怎么看?”

 小手顿时紧紧的握在一起,眨眨眼苦笑道:“我不是!”

 褚邦国点点头,也问道:“传闻你与慕枫有染!”

 挽香不明白他们为何还问这些,元玉泽派他来的?长叹道:“我没有!”

 “是这样的云姑娘,因为斐铭说想与贵千金定下婚约,所以我们不得不打问清楚,但绝无冒犯之意,希望你能理解为人父母的难处,请问你选择本官家是出于何种心态?是为了将来想收到巨额聘金吗?”褚邦国自己也知道这话很伤人,可关乎着儿子,又不得不伤人。

 果然,云挽香的脸色微微有些不好看了,这么多人来审问她就为了这个?真的很想一走了之,奈何一想到女儿将来嫁过去可能会因为自己被歧视就含笑道:“我很疼我的女儿,超乎了所有,金钱是无法来衡量的,倘若到时褚大人当真给我巨额聘金我也不会拒绝,但是这些我会将它全数交给斐铭,他有发展的空间,但是我不需要,相信大人也知道,我凭靠我自己的双手是不可能养不活我自己的!”

 褚夫人讶异的张了下口,一点聘金都不要吗?看了看女孩突然放松的双手,开始愁眉不展。

 褚邦国等人也愣住了,都希望从女子眼中看出一些代表着虚伪的东西,奈何却什么也没有,第一次听说嫁女儿不要聘礼的,摇摇头挑眉道:“云姑娘真是令本官佩服!”

 “第二点,也是最重要的一点,这一点也是你们正在做的一点,都说有什么样的父母,就有什么样的儿女,世人皆知,褚大人虽然只是上大夫,但在我们这些老百姓心中,褚大人远远超乎了丞相,不光是别人,就是在我心里,褚大人就是再世青天,一腔正气,让我们心里很是欣慰,知道被诬陷了找大人定会沉冤得雪,这种人养育出的子女,定非池中之物,所以我并没意见!”

 “这…呵呵!”褚邦国被夸的满脸通红,有些不好意思道:“姑娘妙赞了!”

 而云挽香绝非是在拍马,很是认真道:“是真的,小女子句句肺腑,特别是大人为了忠于朝廷与丞相闹僵后,更是让人敬佩不已,可以说有一天大人真的因为丞相而下台,您也不用担心,老百姓是会全体抗议的,所以希望大人能永远如此,才是咱帝月之福泽!”

 “哈哈,褚兄,想不到在百姓眼里,你如此德高望重!”

 “不过说得也是,在百姓眼里,谁做官又有什么区别?只要真心为他们好,他们是看得到的!”

 大伙无不喜悦,而且内心都显得很是激动,一直以为老百姓都说他们过于不讲人情,更是被扣上八大阎罗的称号,还以为都不满意他们呢,原来恰恰相反。

 褚邦国这次连耳子都红了,干咳道:“云姑娘能说出这番话,想必也是不满朝中的贪官污吏,听闻你拒绝了段丞相之孙段鸿砚,那时本官就深感佩服了!”

 “云姑娘,那你说说,活着的意义何在?”褚夫人终于忍不住,也问出了问题。

 挽香抿想了一下,后温和道:“对得起天,对得起地,对得起自己!”

 褚邦国也并非是不明事理之人,知道再问下去可能会适得其反,起身拱手道:“姑娘且先等等,我等到后院去商讨一下,出来给你答案!”

 “嗯!”

 看着一群人离开,云挽香除了叹气就是叹气,不愧是中书院的人,连这种事都要弄得如此严谨,问几个问题就能看出她是不是在说谎吗?

 那阿樱嫁过去了,会不会经常被这样对待?那就真有意思了。

 不久,褚夫人眉开眼笑的走入,将一块金黄的美玉送到了云挽香面前:“云姑娘,刚才多有冒犯,希望你不要见怪,我是斐铭的母亲,很满意这桩亲事,既然你都给了信物,那么这个一直是褚家的传家宝,现在给你,等将来凭此玉结为亲家!”

 本想拒绝的,但一听是信物,挽香木讷的接过,天啊,是和田玉呢,巴掌这么大,中间雕刻着一个胖娃娃,颜色通透,还能反光,比她的那个不知要…

 “这是褚家祖先在七百年前去攻打一个小王国时得到的战利品,褚家历来就没有人生过闺女和第二个孩子,一直都是单传,这块玉也意着褚家哪一代可以百子千孙!”

 挽香这才从绝世好玉中走出,快速欠身:“奴婢见过褚夫人!”

 “起来起来,以后咱们就是亲家了,虽说褚家并没有金山银山,不过定不会亏待你女儿的,而且褚家家训,娶了后是不会再娶,不用担心她将来会受委屈!”哇!真是个好母亲,多懂事?规规矩矩的,最欣赏这种出身不高贵,却又能如此大方得体的姑娘了。

 挽香也甚是兴奋,将玉收好,见褚邦国等人也走来就再次行礼:“大人!”

 褚邦国边扶扶胡须边摆手道:“云姑娘不必拘礼,那孩子呢?也让我这老公公见见未来儿媳可好?”

 “好好好这边请!”愉悦的转身带路,天啊!真的和褚家成亲家了,说出去多有面子啊?万万没想到来一趟皇宫,居然还给女儿找了个婆家。

 突然也觉得来得值了。

 厢房内,阿樱和阿焉正坐在书桌上练字,公孙离炎则亲自在一旁教导。

 “焉字错了,这样!”

 大手握住女孩的小手,手把手的教,表情很是认真,却也不会让人觉得比太傅凌厉,错了后也不会奚落,可谓是世界上最最好的夫子。

 一进屋,八个男人顿时愣住。

 公孙离炎抬眼,后起身笑道:“想必这就是贵国传闻最正直的八位青天了?”

 褚邦国这才回过神来,后弯道:“天皇!”

 “都不用拘礼,余兴,倒茶!”

 “奴才遵命!”

 褚夫人捂着嘴,在心里惊呼,这就是天星国皇帝?哇!真是闻名不如见面,好俊俏,想不到这云姑娘还认识这等人,将目光移向两个漂亮的女娃,谁是阿樱呢?

 挽香走到阿樱背后,在她耳边道:“快叫伯父伯母!”

 “伯父伯母!”阿樱望着突来的大群人,有些迷茫,他们是谁?从来没见过。

 “这就是阿樱吗?怪不得铭儿如此喜欢,长得还真是漂亮,瞧这鼻子眼睛,太好看了,长大一定倾国倾城!”褚夫人爱不释手的弯摸着阿樱的鼻子眼睛。

 被这么夸赞,阿樱也红了脸,羞涩的垂头。

 八个男人全都目不转睛,都纷纷点头,表示满意。

 喝过茶后,大伙这才道别,云挽香拉过阿樱一路相送,亲事定了,活着就是美好,十年后,自己估计都要当外婆了。

 “娘!他们到底是谁啊?”阿樱看着远处还在频频回头的一群人,她真有那么好看吗?

 “一个是斐铭的母亲,一个是父亲,其余的都是斐铭的叔伯,阿樱,你喜欢他们吗?”抱起女儿原路返回。

 阿樱点头,开朗的笑道:“我喜欢!”居然夸她漂亮呢,她很喜欢,后又搂着母亲的脖颈道:“娘,公孙叔叔我也很喜欢,他就像爹爹一样,我想他做爹爹可以吗?”

 步伐顿住,挽香不可思议的望着女儿,后没有回话继续走,望向朝阳宫方向,连下一代都有归属了,而我…

 或许永远也不可能了。

 四后…

 “莲妃娘娘,云挽香求见!”

 阿莲闻言欣喜的笑出,快速小跑着出屋,果真见到那个许久不曾见过的女子:“挽香,你怎么现在才来看我?”

 云挽香手里提着布包,弯道:“奴婢参见莲妃娘娘!”转眼,你都成娘娘了,阿莲,虽然你和别的妃子不一样,可是你不觉得心痛吗?

 “行什么礼?走,跟我进屋!”没有自称‘本妃’,她不习惯,果然不是做妃子的料。

 等坐好后,两个女孩便手拉手,舍不得放开一样。

 “这个是我闲来时绣给你的鸳鸯枕,也希望你以后能对皇上多加照顾包容!”痛苦的口水,后垂眸隐忍着某些苦涩。

 要走了,以后再也见不到了,洛儿,我们的缘分也就只能到此了,不管你是怎么看我的,我始终是那个永远也把你捧在手心的姐姐,真心的希望你能过得好。

 阿莲本来的笑意在看到云挽香喉头滚动和黯然垂眸的动作时敛去,不动声的眨眨眼:“怎么弄得你要走一样?”

 “啊?”慌忙抬头,赶紧摆手:“不不不,我是很少看到他…那个…对了!听说杭野打了胜仗,万夫莫敌的击退了贼寇,还有一个月就要凯旋了,你!”

 “这事啊,我知道!”阿莲别有深意的斜睨了一下云挽香,什么本事都没,就看人的本事超乎常人,除了看不懂爱人外,所有外人都可以一目了然呢。

 “我…我是特意来谢谢你以前那么帮我的,阿莲,你知道吗?你是我很敬佩的一个人,也是我很向往的人,我真心的希望你可以幸福,你明白吗?是自己要幸福!”如今你这样,一定痛彻心扉吧?

 阿莲自嘲的摇头:“幸福?是啊,我现在很幸福,我娘已经住在这里了,又是这帝月国的莲妃娘娘,是不是很幸福?”

 “幸福不是你的地位有多高,而是自己的心能真正的笑口常开,即便它有时候会痛,可它一定要有开心的时刻,这才叫幸福!”而你的心,真的还可以笑吗?

 “算了,不说这个了,我不想想起他!”这种人想来何用?在最痛苦的时候他在哪里?在最无助的时候,他又再哪里?如果自己脸蛋够美,早就堕入风尘了,现在反而越来越憎恨了。

 挽香知道自己现在说的也是毫无意义,都已经成妃子了,即便和杭野有误会,那也是不可能的了,为什么我们的命都要这么痛苦?

 害怕再留下会说错话,拍了拍曾经好友的手:“我会永远记得那个陪我喝酒畅谈的阿莲,我还有许多事要忙,就先不陪你了,奴婢告退!”

 “去吧!”阿莲咧嘴微微笑笑,然而等女子一离去就立刻转变,一种无可奈何在眸中转动。

 绣珍房的宫女们纷纷收拾好行李有说有笑的走出,等都到了殿外才转身看着住了几年的地方,有着太多的回忆和感慨,若不是这里过于可怕,她们真的很不想离开。

 毕竟在这里是为国家最重要级人物服务,是无上的荣耀,可惜天不从人愿,柴雨看看后院某间厢房,扬道:“该出来了,一会阿月和阿敏先走,然后是阿兰和挽香走,其余的全部分为十组,这样方可掩人耳目!”

 厢房内,挽香看着还在昏睡的女孩,为她盖好被子才匆忙走到铜镜前看了一下自己的妆容,榆树枝几乎让脸部布满了淤青,浏海几乎挡住了大半个小脸,如此看来,还真和以前有着天囊之别。

 一定不会被认出的。

 特别是脸上那个黑点,彻底被掩盖,这一看就是墨汁涂的,谁这么缺德?

 一切都万无一失后才拿起包袱小跑出,要离开了,心中还是有着少许的不舍的。

 “我们走!”

 阿兰低垂着头,和挽香并肩前行,几乎把看到的任何人都当做细,所以一路都畅通无阻,小心谨慎。

 路上还果真见到一个太监在绣珍房外鬼鬼祟祟的,这就是那个细吧?

 好在大伙并没一起走,如此这般,多出一个人他也不会太注意。

 惊心动魄的到了使馆后,挽香和两个女儿一起钻进了鸾舆的底部。

 公孙离炎分别将柴雨等人分在其他轿子内,后看向前方的六百多名侍卫,和一百多名大臣,扬坐上鸾舆,珠帘搁下。

 “起驾!”

 高空中晴朗一片,却洗涤不了大地上的血雨腥风,和煦的微风仿佛有意和烈做对,让大地不再炎热。

 远处望去,那上千人组织成的长龙何其壮观?两百多名宫女陪伴左右,统一的曲裾,妙不可言。

 统统护卫着中间的龙车金鸾,此鸾舆极为豪华,六龙彩,双凤生祥。

 金鱼玉佩多官拥,宝髻云鬟众女排,鸳鸯掌扇遮銮驾,翡翠珠帘影龙冠。

 “皇上,帝皇已在宫外送!”三十来岁的贴身太监边走边垂头禀报。

 “嗯!”公孙离炎坐姿霸气,面不改,始终挂着淡淡的笑意,完全看不出这庞大队伍有丁点猫腻。

 绣珍房。

 蒋博文边皱眉边看着一个太监自屋中走出,隐身到了暗处,待他含笑离去后才步入,推开木门,见到幔帐内躺着一女子就上前大略看了一眼,几乎不需要去看面貌,只凭感觉就知这并非那人。

 快速转身走出。

 宫外,人山人海,正不断的膜拜他们伟大的君王,元玉泽见鸾舆前来便走下龙辇,冲前方匍匐的老百姓抬手:“平身!”

 “谢皇上!”

 这时,一个小太监上前附耳道:“启禀皇上,云姑娘还在绣珍房内!”

 闻言,元玉泽面无表情的点头,微微摆手。

 “奴才告退!”

 公孙离炎见帝月国文武百官来相送,自然弯下地,上前拱手道:“元兄,今一别,又不知何时才能相见了!”

 元玉泽淡淡的扬,端过宫人送来的两杯酒水递上:“天下无不散之宴席,元某敬公孙兄一杯,希望两国当真可以成为友谊之邦,请!”

 公孙离炎仰头饮下,后再次拱手:“告辞!”

 “后会有期!”

 目睹着大部队离去,元玉泽双手背在身后眺望,一旦他封了那几个宫女为妃,还怕没有探子吗?

 公孙离炎,一山不容二虎,这个道理,相信你明白的。

 蒋博文见天星国的人早已消失就冲元玉泽附耳说了几句。

 先前还一派从容的君王顿时捏拳。

 阿莲也在同一时间上前道:“臣妾参见皇上,今云姑娘前来探望臣妾,但臣妾发现她有意离去!”

 本就冷峻的容颜刹那阴郁得骇人,直视着天星国人消失的地方久久不能回神。

 见他青筋都爆出,蒋博文快速提醒:“保重龙体!”

 “哼!”男人大甩衣袖,愤恨的大步走向宫内。

 马车内,二十多个女孩不断的互相握着双手尖叫,终于出来了,都迫不及待的掀开帘子向外看去,好热闹啊,周围好多人围观呢。

 两旁房屋齐整,铺面轩昂,有卖米卖盐,酒肆茶坊,鼓角楼台通货殖,旗亭候馆挂帘拢。

 叫卖声此起彼伏,而大伙的心情也形同这些欢乐的气氛,激动得都落起了泪花。

 公孙离炎打开暗格,冲蹲在下面的三人道:“上来吧!”再待在里面,指定闷出病来。

 云挽香先将两个孩子抱上去,后才爬出,大口息道:“呼呼,里面一点空气都没有,要命了!”

 真是隔了一道宫墙,外面的空气都变得好似清新了,不断的闭目大口气。

 “咳咳咳!”阿焉和阿樱都一同猛咳,确实严重缺氧,脸儿都便得通红了。

 “哇!外面好热闹啊,姐姐你看,那是什么啊?好好吃的样子哦!”

 “那是糖葫芦,等以后姐姐买给你吃!”

 “哇哇哇,那是什么?好漂亮啊!”

 “妹妹,那是棉花糖,甜丝丝的,很好吃哦,以后姐姐也给你买!”

 看着两个孩子趴在窗口惊叫,云挽香也跟着笑了,这感觉真好,转头见公孙离炎又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就不好意思的垂头道:“你能不这样看我吗?”

 那分明就是情人之间,最炙热的眼神,就像曾经洛儿看她一样。

 “咳咳!”公孙离炎闻言干咳了两声,转头也看向窗外,扬眉道:“你…喜欢什么样的男人?都说我过于老成,你不喜欢成的男人吗?”

 已经在尽力的改变了,依旧没有起,从来就不会嬉皮笑脸开玩笑的,认识你后,我自己都仿佛变得不像自己了。

 可也学会了什么才是真正的男女之爱,脑海中浮现的是她的身影,每会说十多次心仪之人的名字,醒来时发现梦中也是对方的影子,每次回到寝宫,多么想看到那个穿着罗裳的女人就在坐在里面等待着为他去龙袍…

 “爱一个人,是凭感觉的!”挽香合并着‮腿双‬,小手儿玩着膝盖上的布料,见他不明白就继续道:“一个人可以喜欢很多人,可男女之爱,就只有一个,任何人都无法取代的,希望你能明白!”

 “是啊,任何人都无法取代!”我又何尝不是?不过也从没想过要将这个女人忘记而去强迫自己,随而遇嘛!一天忘不了就记一天,一辈子忘不掉就记一辈子。

 不想探讨这个话题,担忧的抿道:“对了,你都二十八岁了,还没想过娶亲吗?不怕后继无人?”

 男人打开折扇边悠然自得的摇曳边朗的笑道:“谁规定皇位一定要传于皇子?不一定有些才能之士就比不上皇子的,且我表弟之子今年已有十岁,读四书五经,秉良好,为人正直,受的也是皇家管教,倘若当真遇不到心仪之人,便将皇位传授于他!”

 哇!这都想好了?这个男人真的适合做君王吗?更适合做逍遥王吧?看来也是迫于无奈才坐上皇位的,但又把国家打理得如此之好,她就没这个头脑。

 “我…当真老成得不讨喜?”公孙离炎再次转回话题。

 “没有啦!我都说了,爱和喜欢是不一样的,我喜欢你,只是将你当作朋友,离炎,我们做朋友不好吗?”为什么一定要我呢?

 公孙离炎忍俊不,无奈道:“你想哪里去了?我不是早答应你做知音了吗?又怎会反悔?我从不强迫人的!”

 呼!这样就好,放松心态后就开始做出一连串的评价:“嗯!你这人呢,要放在未来,肯定是所有女人心目中的白马王子,细心,和善,温柔,让人不会有压力,且又专情,不爱拈花惹草,身为君王又从不摆架子,让人觉得很是亲切,从来不会做轻佻和不正经的事,典型的正人君子!”

 “在你心里,我当真有如此好?”

 “嗯!虽然和蔼可亲,但绝非是他人可侵犯的人,所以说你很好,不必在乎外人的眼光,其实我发现你每次一出现,大多数女孩都会尖叫的,这已经证明你无论在什么地方都很吃香的!”只是我们相遇太晚,如果…

 世界上没有如果。

 “皇上马上出城了!”余兴将窗帘拉好,细语继续禀报。

 一听要出城,挽香赶紧趴在窗口,掀开一丁点隙望着外面的风景,好久没见到这些熟悉的建筑了。

 果然在一盏茶后,见到了名为‘宝嵚针织访’的丝线店铺,啧啧啧,好大啊,这一次盛宴虽然没有机会帮你推荐,但你们的丝线是真的很少有,不需要任何的举荐,都会大卖,这不?这么快生意就做这么大了。

 生意络绎不绝,人们空着手进去,满载而出,白永玺,你天生就是做生意的料,好好干吧,有机会再来拜访你。

 期待你们早开一间厂,属于你们自己的厂。

 “出城了!”边说边放下帘子,长这么大,还没去过除了帝都城以外的地方呢,可谓是个井底之蛙,一想到会经过传闻中的凤城就万分期待,听闻那里出帅哥美女,大街上,一表人才的俊逸男子随处可见,貌若天仙的美女更是多不胜数,看那庄雨就知道。

 就在大伙全都想尖叫时…

 “皇上!”

 见手下言又止,公孙离炎蹙眉道:“快,躲进去!”

 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云挽香刚想往外看,但男人阻止了他,知道危险来临,赶紧忍住狂跳的心打开暗格钻了进去:“阿焉,小心点!”神情再度紧张,难道是被发现了?

 可元玉泽当真要为了自己而惹怒离炎吗?到底是什么值得他这么做?

 说真的,要说是为了她背叛过他什么的,这应该不切实际,可别的她又想不到。

 等一切都安顿好后,公孙离炎才缓缓走出,挡在前方的人顿时让出通道单膝下跪。

 等到了城楼外才看着前方不解的扬道:“不知元兄有何事?”

 只见城楼外,五千多名身穿金黄铠甲的卫军和御林军将去路堵死,正前方,元玉泽笑着坐在龙辇内,即便烈下,那龙辇四周金光闪闪,却也无法掩盖掉那抹笑意下的骛。

 元玉泽并未立刻回话,而是冷笑着瞪向要离去的人马,许久后才将魅凤眼转向那至今还在笑的男人,没有下去客套,反而鄙夷道:“朕待公孙兄不薄吧?为何非要和朕做对呢?”

 “怎么办怎么办?皇上居然派这么多人来抓人了,怎么办?”阿月擦擦冷汗,急得如坐针毡,千万不要出事,不要,老天爷,求求您了。

 柴雨也没想到对方这么快就发现了她们的阴谋,按住快要爆裂的心道:“没事的,再怎么样,皇上也不会因为一个女人和天皇闹翻的,而且那鸾舆下的暗格他又不知,应该发现不了!”

 公孙离炎见对方如此无礼也没表现出不满,而是‘啪’的一声打开扇子轻摇:“元兄此话怎讲?”

 “少给我装傻,公孙离炎,这里可是帝月国,还轮不到你来撒野,识相的就快些将人出来,否则休怪朕不客气!”元玉泽愤恨的起身,居高临下的负手而立,俯瞰着站在下方的紫衣男人。

 暗格内,云挽香捂着两个女儿的嘴巴,白皙的前额开始滴下大颗大颗的汗珠,为什么你一定要这么的可怕?这么的让人无法接受呢?

 一定要让所有人都讨厌你吗?

 “大胆,竟敢辱骂我皇?”一位穿着曲裾装束的男人拔剑相向,怒目而视。

 “怎么?想打啊?也不看看你们才多少人,当我们怕你啊?”御林军统领见对方拔剑,立刻拔出宝剑举起手。

 紧跟着是震天响的金属碰撞声,五千多人全体宝剑出鞘。

 公孙离炎依旧保持着冷静的模样,笑容更胜了,一手背向身后,一手继续摇着扇子,如此状态下却这般临危不,显得更加风度翩翩,丰姿英伟,气宇轩昂了。

 “元兄,不知你所指何人呢?”

 “你知道我说的是谁!”

 四周并无老百姓围观,早被全部阻挡在城内,所以并不喧哗,可谓是静谧得令人窒息。

 “元兄认为公孙带走了不该带走的人?可否有证据?”

 元玉泽此刻很是不友善,因为不论是表情还是眼神都充满了不屑,闻言微微点头,后挑衅道:“要证据是不是?那好!带仁福!”

 “天啊是仁福,怎么办?皇上要干什么啊?”

 “不知道啊,我好害怕呜呜呜!”

 柴雨搂住哭泣了的女孩,此刻她也是心如麻,这可怎么办?挽香,求求你为你自己活一次吧,千万不要出去。

 脸色已经恢复正常的仁福被推到了中间,吓得跪爬着不敢说话,到底怎么回事?为何突然要抓他?

 公孙离炎睥睨了地上的太监一眼,拱手道:“元兄何必如此动怒?倘若你要搜,公孙定不阻拦,可当真没有带走不该带走之人,还请元兄明查!”

 “瞧咱皇上,多有魄力,这公孙离炎,居然是个胆小鬼!”

 “呸!还以为多了不起呢,空有其表,挥霍着他老子的钱!”

 御林军和卫军两位统领故意放大声调,深怕对方听不到一样,满脸的唾弃。

 “你们太不像话!”

 “吴奔,休得胡来!”公孙离炎快速瞪了过去,后继续冲元玉泽笑道:“元兄,此次公孙好歹也是为了祝贺而来,为何你要如此羞辱?”

 “哼!”元玉泽见他如此卑微就取笑道:“他们也没说错啊,公孙离炎,朕向来以为你是个真汉子,竟然如此贪生怕死,朕向来就厌恶怕死之徒呢!”

 “皇上这…”吴奔吹胡子瞪眼,牙齿磨得直响,简直就欺人太甚,有这样的待客之道吗?

 公孙离炎不动声,仿佛天塌下来也是这幅笑容满面一样,伸手道:“那元兄就去搜!”

 “朕不屑去搜,她自动就走出来了!给朕杀了仁福!”

 仁福并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何人,赶紧磕头道:“皇上饶命呜呜呜皇上饶命啊!”君无戏言,难道今天真要命丧黄泉了吗?

 “皇上,这万万不可,此处乃宫外,容易引起民愤!”蒋博文惊呼着上前提醒。

 元玉泽却要一意孤行,大喝道:“杀!”

 “呜呜呜不要皇上饶命呜呜呜!”

 一个侍卫上前,吐出一口气,举起子就朝无辜的人猛打,显然有要活活打死的趁势。

 “啊…皇上啊…饶命…啊!”无法承受的痛苦令仁福在地上不断的打滚,骨头都要碎裂一样,尖叫得令人不由发寒。

 云挽香见两个孩子已经憋不住就推开了隔板,面无表情的将后脑枕在木板上,目无焦距,耳中全是仁福的惨叫声,连绵不绝一样。

 不一会,眼白开始布满血线,后大颗大颗的水珠滚下,一定要做得这么绝吗?你为什么每次都这么残忍?现在又用一个人的命来威胁我。

 你这是想要抹杀我的本吗?

 “娘呜呜呜娘!”两个女孩见母亲哭泣,全都哭了起来,一人抱着一边,不断的摇晃。

 “娘,您不要哭了好不好?阿樱好怕呜呜呜!”

 “娘!阿焉也好怕!”

 听着这声音,所有人都怔住了,柴雨紧绷的身躯瞬间瘫软,你怎么就不能狠心一点呢?总是为别人而活,不觉得累吗?

 元玉泽自然也听到了,却没有喊手下停止摧残,更是戏谑的望着公孙离炎:“想不到堂堂一国之君,也会满口胡言,公孙离炎,你太让我失望了!”

 “好心招待你们,居然做出这等事,敢在吾皇宫偷人!”

 公孙离炎嘴角的笑变得苦涩,转身看了鸾舆一眼,还是这么的善良,善良到叫人心疼呢。

 “呜呜呜啊…饶命呜呜呜皇上饶命啊啊…奴才…还有父母要奉养呜呜呜啊…求…您发发慈悲呜呜呜!”

 仁福已经快失去哭喊的能力,就那么趴在地上,叫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,好痛…

 “够了!”

 终于,一道带着颤音的怒吼响起,令大伙齐齐转头,只见那鸾舆内,云挽香正面无表情的走近,而正在打的侍卫也收手。

 “云!”仁福抬起惨白的脸,忽然明白了什么,怎么会是她?捏紧双手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,撅嘴不断的泣,如果知道是你,我就是打死也不会哭出声的。

 元玉泽缓缓走下地,目不转睛的瞪视着女人。

 云挽香抿紧瓣,冷漠的一步一步靠近,后站在男人面前挑眉道:“一定要做得这么绝吗?”

 “哼!比起你,朕并不觉得自己有多么的可恶!”

 “那你一定要死我吗?”

 突来的怒吼让所有人都颤抖了一下,公孙离炎拧眉道:“你不要激动,我能带你走!”

 元玉泽也怔了一下,后调整好心态不屑去看:“朕说过,你休想走出皇宫,你以为你当真走得掉吗?”

 “跟我来!”云挽香不由分说,强行拽着男人的袖子就大力拉向远处的树林内,后冷着脸望着远方的烈淡淡道:“放我走吧!”

 “这辈子你都休想!”元玉泽双手叉,可见也气得不轻,昂首同样望着远方,毫无回旋的余地。

 女子自嘲的笑了一下,转身忍住怒火,继续道:“你一定要我恨你吗?”

 “你不是早就恨不得朕早死早超生了吗?”

 “我没有!”挽香边哭边低吼,很是痛苦的望着男人:“我从来就没恨过你,从小我们一起长大,不管多艰辛,我都从没放弃过你,把父母没有给你的爱我全给你了,含辛茹苦的把你养大就是要你去死的吗?”

 元玉泽掐住键的双手不断收紧,摇摇头道:“不管你说什么朕都不会放你走的!”

 “为什么?为什么?你告诉我个理由,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很怕你?我们已经回不到从前了,以前你做错了,我会责罚你,可是现在,我能吗?你现在是元玉泽,不再是云洛祈,你明白吗?我也变了,你知道我变了吗?”

 俯视着女人一颗接一颗的泪珠,元玉泽的眼眶同样开始泛红。

 “我的一切你又知道多少?你都不知道,现在你的我不了解,而现在的我,你了解吗?既然互相都不了解,只能证明他们是陌生人,如果你保持十年前的你,即便是我背叛了你,你折磨还说得过去,可现在在你身上我看不到十年前的影子,那你又凭什么来强迫我?”

 “就这么想离开吗?我就这么让你讨厌?讨厌到永远都不想看一眼的地步?”

 “没错!你没有资格和洛儿相比,明白吗?”转身不想再去看,咬牙道:“元玉泽真的很让人厌恶,忽冷忽热,残忍至极,杀人不眨眼,又难伺候,性格怪癖,滥用职权,如果你不是先皇的皇子,那么你真的没资格坐这个位子!”

 元玉泽明白的点点头,好似想借用仰头来回要落下的水泽,奈何还是顺着眼角滚下。

 “我不会让你走的…你死了这份心吧!”永远都不会的。

 “好啊,元玉泽,我也明人不说暗话,我就看看你的心到底狠到了什么程度,今天我还就走定了,要杀人是吧?那你去!”指指城门口:“去杀,要不要把你的女儿和阿樱都杀了?把所有和我有瓜葛的人全都杀了?最后也把我也杀了?”

 说完转身就要走。

 “想不到你也有这么狠的时候,云挽香,你我是吧?”男人扬,抬起水雾缭绕的凤眼,眨也不眨的看着女人的背影。

 云挽香没有转身,摊摊手道:“如果她们死了,我会去陪她们,当然,你也可以囚我,无所谓,如果一个人一心求死,即便是老天爷,它也管不了!”

 “那我呢?是不是我死了你也一样毫不在乎了?”

 讽刺的摇摇头,抬手抹了一把泪:“你会吗?”你现在三宫六院,大好河山,会因为我这么一个小人物去死?多么可笑的话。

 男人自怀中出匕首,对准了心脏,笑道:“那你要不要赌一赌?”

 云挽香的心为之一颤,不断的告诉自己不能回头,不能…最后还是忍不住转身,看着那锋利的利刃真的被这疯子握在手里就瞬间崩溃,上前抬手就一巴掌打了过去,哭喊道:“元玉泽你这个混蛋呜呜呜你到底想做什么?呜呜呜你说啊,你想做什么?既然你这么恨我,为什么不让我走?你说啊为什么?我真的很痛苦,你明白吗?我只是一个没什么大本事的女人,对你造不成任何的威胁呜呜呜,为什么你一定来伤害我?你说啊?为什么?”

 “走还是不走?”捏住匕首的大手缓缓收紧。

 “这一次…我想为我自己而活一次,如果你还记得爹娘是为你而死的,如果你还有一点良心在…你自己决定吧!”决绝的转身,大步离开。

 木讷的瞅着女人越走越远,元玉泽边将尖刀一点一点刺入,边大喊道:“因为我爱你!”

 磁的声音令云挽香却步,痛苦的垂下头,如果这也是爱的话,那你的爱我不敢要,洛儿,我说过,我们都变了,即便现在你是曾经的你,可你已经有了女,那我们就不可能。

 而且你并非曾经那个天真的少年,总是围着我打转的少年,如今的你变得不可理喻,并非我想要之良人。

 擦擦眼泪,继续面无表情的前进。

 仿佛没有痛觉一样,女人每走一步,男人就会将利器刺进一点,大片金黄龙袍已经被染红,可谓是触目惊心,却还在自残。

 好似在赌女人是否真的会就这么离开一样,眼睛都没眨一下。

 “啪…啪…啪啪啪啪!”

 听着这越来越可怕的滴水声,云挽香攥着拳头不敢再走,下咬得沁出了血珠,僵硬的转身,后瞬间瞪大眼,就那么看着男人几乎前面所有衣物都被染红,刀柄上的血线也正打在地面的干树叶上,眨眨眼,大力的气,怎么办?她该怎么办?

 见男人要倒下就疯了一样冲向前接住,跪在地上颤抖的要拔出刀,却发现已经镶嵌进了里,根本拔不动。

 元玉泽裂开发白的薄笑道:“不…管你…怎么变…还是云挽香!”

 “爱不是这样的,强迫的爱情是不会幸福的!”为什么每次你都能残忍成这样?连对你自己都这么狠?

 “我不管…你…只能属于我…不管能不能…在一起呕!”喉头一甜,一口血出,却还是憋着气抓着女人的手臂继续道:“也必须…在我身边…曾经我放过你的…是你自己不走!”

 “你那不是放,你抓着阿樱,我怎么走?”

 “那我…不管!”

 无理取闹,云挽香看向那伤口还在血就想搀扶起:“我让蒋博文送你走!”

 “我不…你不跟我…回去…我就不回去!”

 “你要我说多少次?我们真的不可能?洛儿,拜托你成一点好不好?”为什么就是说不听?

 “我不管!”

 又是这话,无奈的看了一下浩瀚苍穹,苦涩的点头:“我陪你回去!”认命吧,你斗不过他的,永远也斗不过。

 怪只怪这颗心不够狠,不够狠…

 “我可能…不会对你好…有时候可能…会伤害你…这样也不走吗?”元玉泽抬起颤抖的手,摸着女人的小脸。

 你都用这种方式了,我还怎么走?无奈的摇摇头,就当我上辈子欠你的,这一世来还债了,何时自己的这颗心才能做到他这样?无心无情?

 “皇上,天啊皇上,快,抬皇上入宫!”蒋博文本想来看看,深怕元玉泽对云挽香不利,没想到看到了这么一出。

 元玉泽拉着蒋博文的手道:“去告诉那公孙离炎,就说朕的人…他休想惦记!”

 “微臣遵旨!你们,抬皇上进宫!”

 闻言,元玉泽这才肯昏厥。

 挽香不明白这元玉泽怎么就这么小心眼,都这个时候了,还不忘去挖苦人,公孙离炎哪里得罪他了?

 以为都和他一样么?不管对方愿不愿意都要强行锢,不过他…方才要是自己真走了,他真的会刺死他自己?

 难道自己在他心中真这么重要?重要到需要用这种方式来挽留?可这一个月来,也没见他有表示过什么,唯一一次还是喝醉了酒,醒来又说什么是酒后的胡言语。

 不管如何,既然要留下,那还是好好想想未来的日子吧,早知道就在二十一世纪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了,弄到最后连个文凭都没有。

 又不怎么和人接触,每天都过着单调的生活,不上学了就去咖啡厅,干了几年,结果终于嫁入豪门,又…

 城门外,公孙离炎见蒋博文回来就好似一切都明了。

 “皇上,看来人已经被他们带走了,怎么办?”吴奔皱眉阴沉着脸询问。

 果然,蒋博文一回来就双手叉,冲着那笑面虎道:“牙齿确实很白,不过这样笑,是很容易长皱纹的,还有,我皇说了,人呢,你休想带走,现在从哪里来的就回哪里去,至于你送的礼,我国定会全数奉还,还不走?”

 “听到没有?赶紧滚!”

 “居然到这里撒野,也不看看这到底是谁的地盘!”

 公孙离炎扬扬角,见手下怒不可赦就伸手阻止:“强龙不地头蛇!”说完就转身走回了鸾舆内。

 “皇上,对不起,我们…我们不能跟您走了!”柴雨抱着阿樱,歉意的弯

 “没关系,你们都是重情义的女子,有你们照顾她,公孙更加放心,起驾!”帘子一放下,那抹笑容终于褪去,英眉微蹙,薄抿成一条线,等离开人群后便冲鸾舆外道:“传朕口谕,命吴奔直接回军营,立刻攻打帝月国边境。”

 余兴也确实被气得不轻,这些人太猖獗了,以为皇上不会动怒就真的好欺负一样,也不看看两国实力的差距就如此目中无人,听到公孙离炎开口后,立刻生龙活虎,刚要离开就又退了回来:“皇上,为了一个女人开战?”

 公孙离炎瞥了珠帘外一眼:“为了一个女人,朕需要开战来解决吗?”

 “是是是,奴才多嘴!”皇上这么睿智,想救那女人,确实不需要开战,看来皇上虽然在笑,其实也对帝月国的人不满呢,开战好,一统天下后,那女人不还是他的吗?

 “脸面朕已经给足他们了,既然他们自己不要,朕为何不收回?”哼!元玉泽,你会为你今天所说的每一句话付出惨痛代价。

 “皇上英明,奴才这就去!”

 而城门外的众人无不大笑,御林军统领更是扶着胡须仰头道:“瞧那公孙离炎,整个一孙子,被如此羞辱,居然都不敢吭一声,哈哈哈,走走走,回宫!”

 “早知道他如此胆小怕事,老子方才真该打他一拳,这传出去咱也有面子不是?”

 蒋博文抿抿瓣,看了后方一眼,这公孙离炎可不是等闲之辈,一个能将喜怒哀乐隐藏到极致的人,才是最可怕的那一个。

 自己刚才干嘛要说那番话?明确的选择是赔礼道歉,好歹也给人家一个台阶下,毕竟他相信那公孙离炎最不想的就是战争。

 因为那只会带来血成河,即便往后有可能称霸天下,可代价就是踩着人的尸体一步一步攀爬,但如今这般,应该会…

 越想越后悔,都怪一时被嫉妒冲昏了头,别人看不出来,但是他早就看出这小子看云挽香的眼神不对了,炙热的不像话。

 一个元玉锦,一个元玉泽,一个公孙离炎…

 还有多少男人为她而痴狂?

 回到皇宫,二十多名太医纷纷开药就诊,全都吓得全身冒汗,而云挽香急切的站在边,脸儿上还有着榆树汁,活像个小花猫。

 “还好还好,差那么一丁点就无力回天了,人的心脏是最不能触碰的地方!”

 蒋博文闻言也点点头:“不过有两血管被切断,虽说已经连接好,但定要这样躺到血管愈合后才可下地行走,一旦再次破裂,定有生命危险!”

 云挽香急得十手指都扭曲在一起了,这么危险吗?

 “何林,你们好好照顾皇上,我们走吧!”

 “诸位太医慢走!”

 朝阳宫的所有人全都聚集在了寝卧内,都一副怜惜的表情,而云挽香则坐在边用袖子擦去男人前额的汗珠,不断祈求着。

 元玉泽呼吸很是微弱,俊逸的脸庞异常憔悴,可见短时间是不会醒来了。

 “太后驾到,皇后娘娘驾到,皇贵妃娘娘驾到!”

 闻言云挽香赶紧起身同大伙跪了下去:“参见太后娘娘,参见皇后娘娘,参见贵妃娘娘!”

 太后一脸怒容,风韵犹存的老脸几乎皱到了一起,进屋先看了一眼昏不醒的男人,后一把揪起云挽香的衣襟大力提起,抬手就那么一巴掌打了过去。

 “啊!”挽香扑倒在地,奈何老人并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,正一脚一脚的踹着她,不解道:“太后娘娘…请息怒…奴婢不知所犯何罪?”

 “犯何罪?你这个丧门星,把我儿害成这样,还好意思回来,看哀家今天不打死你,来人啊,给哀家狠狠的打!”咬牙切齿的指着地上咆哮。

 闻言云挽香立刻起身,脸色同样变得很冷,咬牙道:“皇上亲口传下口谕,已决定赐奴婢一块免死金牌,太后娘娘,您还要打吗?”第一次庆幸自己居然还留着二十一世纪的记忆。

 要是以前,碰到这种事,别说没答应给她金牌了,就是答应了,也不敢这样慷慨昂,虽说两世的性格差不多,可在现代和这里的制度可完全不一样,见到主席,那也就是握握手,何来的下跪?

 以前被满腔的奴占满,任人捏不敢还手,现在看她敢不敢,反正怎么死都是死,何不给自己留条后路?倘若元玉泽要杀她,那么醒来后会否决,赞同,那么也就逃过一劫。

 既然如此,为何不赌一把?  m.UYiXs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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