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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章 同是天涯沦落人(2)
端看,就四个字。

 霸气侧漏!

 谁能将这种纯正的贵气和这么痞的桀骜之味融合的这么天衣无,他楚帆就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。

 还有一股军范下带出的浓浓男人味,通常一般人只看其外不知其内。

 所过之处,视线都跟50似的,粘糊着不放。

 一身米白色休闲衫的蒋逸,同步而行,过于俊美的一张脸没有军人黝黑健壮的表皮,倒给人优雅斯文的贵公子感觉,与楚帆一起,愣是少了几分桀骜不羁的霸势。

 "我们的行踪还有人知道?"脚步不停,楚帆不耐的问道。

 "没了,除了上头,我们的行踪肯定绝密。"

 楚帆拧着眉,冷哼了一声:"三点钟方向。"

 蒋逸一怔,匆匆瞥过去一眼,就见一名包的粉头粉脸的女人,躲在机场的盆栽后往他们这边望,瞧他看过去,立刻就将头给缩了回去,而衣服粉一角却暴在盆栽外面,就连那个印满粉爱心的行李箱都大咧咧毫无遮掩的放在空地上,只有眼残的人才看不到。

 这么拙劣蹩脚的隐藏技术绝对不可能是来勘测敌情的,而全身上下都粉的让人眼泛酸的人估摸着也就那么一个。

 蒋逸咧开嘴,皮的心思又上来了:"唉,我说,这虞大千金对你可真是下了功夫呀,这都给追来了,要不,凑合凑合着就收了吧。"

 "滚蛋!"

 趁着楚大少还没动手将他剥皮之前,蒋逸干笑两声,识相的收嘴了,赶在前头将手中的飞机票递给地勤人员。

 而两人刚登机,躲在盆栽后的虞舒楠慌里慌张的拖着行李箱往登机口跑去。

 "喂,小姐你不能队啊。"

 "烦死了,我给钱还不行么。"拿出限量版的爱马仕钱包,从里头随意了几张红钞甩到抱怨的年轻人手里,虞舒楠冲着地勤人员狼火的喝道:"快点行不行啊。"

 地勤人员刚想说句公道话,瞧见了机票上的名字,又抬头瞥了她一眼,默默的闭嘴了,任由她呼来喝去了一通,用最快的速度检完票。

 "这女人也太过分了吧,有钱了不起啊,一点道德素质都没有。"

 另一名地勤人员马后炮的抱怨道。

 "行了,少说两句,那女的,我们得罪不起。"

 "她谁啊?"

 "市长千金。"

 "哗。。。哗哗。。。砰啪。。。"

 摇摇晃晃的起伏中,沉重的眩晕感在颠簸中渐渐淡去,安雅迷糊糊睁开眼,最先窜入耳中的就是这股陌生的哗哗声,很像是澎湃的水波击打着硬物的声音。

 她嘤咛了一声,下意识的抬手想隐隐作疼的太阳,却蓦地发现双手根本无法动弹,惊觉的意识让她陡然清醒过来,不仅是双手被反绑着,就连双脚都被绑的严严实实。

 怎么回事?这里是哪里?

 她深呼吸了两口,勉强让澎湃的心绪稍微宁静一会,很努力地回想自己是怎么昏的,昏前又发生了什么事。

 然而,四周一阵阵的哭泣声,哀嚎声,根本让她无法集中精神。

 抬起头,一眼过去,全都是一些年轻的女孩子,就连十多岁的小女孩都有,同样被捆绑着双手双脚,绝大部分都在哭嚎叫嚷,剩下的小部分也是低着头在默默的泣。

 而安雅也特别仔细的发现一个共同点,这些被捆绑着的女孩子全都有几分姿,最差的也是秀可餐。

 她呼吸一窒,某个让她近乎崩溃的念头在脑海中腾起。

 "臭娘们,给我进去,再敢跑试试,老子打折你的腿。"木门被推开,一个白色衣裙的女人被鲁的推了进来,狼狈的跌在地上。

 可是还不等门口的男人关门,地上的女人野猫似的窜了起来,凶扑扑的就冲上来,上的却是男人重重关上的木门。

 "你们这帮王八羔子,老娘作死也不会放过你们的,开门,给我开门。。。"她将门捶的跟打雷似的,却没有一个人出声制止她。

 足有半个小时左右,她将能骂的话全部都奉献出去了,手上捶门的力气也渐渐小了,还是不死心的扒在门边,喃喃骂着。

 安雅有些不忍心,想说什么,却发现自己的处境还不是跟人家一样,有什么资格同情,她闭上眼,心里酸涩难忍。

 力气用的差不多了,门口的女人像是终于认命的松了手,丧着个脸往安雅的方向走了过来,一股坐在她身边。

 "喂,你叫什么名字?"

 沉默了一会,安雅平静的开口:"安雅。"顿了顿,她有些梗咽的加了两字:"姓童。"

 若有所思的看了安雅一眼,女人开始自说自话:"我叫时黛宁,很高兴认识你,我看这么多人,也就你最冷静,不哭不闹的。"

 安雅苦涩的勾了勾嘴角,侧过头,想独自安静一会,但某人却丝毫没有察觉,径自说着:"你知道我们要被送往哪里吗?"

 见安雅闭着眼不说话,时黛宁却仍旧兴致高昂的说着:"我刚刚偷偷跑出去的时候,又被抓回来了,不过我可听到他们说的了,他们要将我们偷渡到国外去,有出高价愿意买的就把我们卖掉给那些变态的富豪当女奴,没人买的就送到非洲贫困之地给他们做非法奴隶免费干活,还有就是。。。"

 安雅陡然侧过脸来,怔怔的望着眼前说的眉飞舞的女人,说实话,她真的佩服她的,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保持如此冷静近乎于苦中作乐的心态,敢情她还觉得被卖是件很荣幸的事么?

 "你是自愿被那些人抓来的吗?"安雅问的有些讽刺。

 时黛宁楞了一会,然后伸出手,指了指安雅的手。

 安雅会意过来,侧过身子让她解开手上的绳子。

 "我是被家里亲戚卖掉的。"时黛宁瞥了一眼安雅,脸上挂着一丝看不透的的惘,随后,她突然笑了一声,那苦涩,毫不掩饰:"我爸妈车祸死了,家里那帮如狼似虎的亲戚为了老爸的公司和财产,连追悼会结束都等不了,往我这。。。"  M.uyIxS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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