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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3章 翻来覆去
可笑他自诩掌控一切,却独独没算到会动了心,偏偏开始和过程他都坏透了,本如此他改变不了,唯一想求的是结局…“孤若真死了,你可还会想我。”此前萧明徵也曾问过嘉鱼可还恨他。

 那时的她直截了当说了恨,这次也丝毫不曾犹豫的摇头,或许以后的日子里,她偶尔会记起这样一个人。但记忆一定都是曾经的那些屈辱和惊怕,绝不是他所想要的眷念。

 “若不是你,少不会死的,我忘了告诉太子哥哥了,我真的很喜欢他。大概…就如你喜欢我那般吧,可是你太坏了,你根本就不配。”萧明徵一瞬攥紧了手中的玉杯,因为过度用力长指泛着白。

 他看见嘉鱼在笑,每一个字都足以挖心戳肺,显然是故意的,她倒是变了许多,以前愤怒害怕了只敢咬他手腕的,现在却是能挑着他唯一的弱处刺了。

 恼怒、失落、悲凉这些因为她才体会到的微妙感觉,这一次袭涌的格外刻骨铭心,他大可和之前一样,不顾哭闹怨恨将她带回东宫关起来。

 她若不听话便继续喂药,让她怀孕让她生子让她再也不能离开他,哪怕是捆是锁,他有太多的办法可以牢牢的留着她,他还可以用余生的时间教她学会怎么爱他…那些阴暗而疯狂的念头稔的一个接一个。

 他就是如此的人,掠夺她伤害她,即便到了这会儿他也还想继续锢她一生。“你走吧,萧嘉鱼。”枯h的竹叶落下时。

 他仰头看向了最后的一缕晚霞,金绯的光极是耀目。白驹过隙,这世间一切都在变化,却唯独这夕阳不曾变,他又忆起了那个笙乐靡的午后。

 他到底是从大皇兄的怀中抢过的这个小皇妹,正是她两岁的生辰,模样已乖的让人爱不释手,他抱着她往外跑,生怕再让别人夺去了,却可惜还是被萧明铖拦了下。

 “这是我的妹妹!”“也是我的!她的名字还是我说给娘娘的。”他差些就能带走她,是娘娘过来将小小的他揽在了怀中,而他的双手还紧紧抱着更小的她,至于娘娘说了什么他已记不清了。

 那美绝伦的女人从来都是无比温柔的,细语如水,轻言若,一颦一笑间都是对人的善意,不似他那沈氏高门出身的母亲,坐着中宫凤位却一比一目光尖锐如器,六宫之中皆为敌。

 只是八岁的他如何也没想到两年后,那个最得他敬重喜爱的娘娘,会用尖利的发簪妄图刺穿他的额头…那傍晚的夕阳更美,可惜蜿蜒的鲜血淌入了他的眼睛里,血红的朦胧中他只颤抖的说了两个字。

 好疼,就是那疼如影随形便让他记了这么多年,他抚着额,那粒朱砂痣下又是隐隐作痛了,冷清的眸中依稀倒映着世间的一切繁美,缓缓闭上眼,却是再不敢看他今生最爱的那一个人了。

 让她走吧,这是给她的最后一次机会…嘉鱼往后慢慢退着,始终不见他再动,便真就转身走了,无论是萧明铖还是他,谁都留不住她的,甚至在转身的那一瞬。

 她心中是从未有过的松快,原来她的太子哥哥,也不过如此。哥哥欺她什么都不懂,太子欺她什么都不敢,连皇叔也欺她什么都不知,一个一个的都只将她肆意捏玩在掌心,口口声声说着喜爱,却总做着她最厌恶害怕的事情,还害死了她爱的人。

 不过都不紧要了,因为他们也有软肋,总有一她要他们用血来偿。今也是凑了巧,再上了那廊桥,嘉鱼看见风而立的沈兰卿,就站在今她按下萧妙安的地方,滴落在地的血迹早已擦去。

 他长身如玉立,一切都恍若去岁初见时,藏青色的官服上银纹仙鹤乘风而飞,总还是那般清雅悦目。

 “公主。”不长不短的距离上,他朝她躬身拜礼。说起也是可笑,长久来,似乎也唯有他是真意将她当做天家公主了,当然这份敬重之意并不够,否则也不会对她妄念丛生。

 嘉鱼走了过去,算一算他们已很长时没见了,上次他去猗兰宫送兰花和用物时,萧明铖也是将他挡在宫门外的,对着他时嘉鱼笑意还是多了几许真,“许久没见少傅,你怎么瘦了?”

 当真是太久没见了,连她的模样都有了细微的变化,更甚往日的妩美,那双世间最美的眼睛却已经凉彻,她越是笑着,沈兰卿心头便越是疼的。

 “公主…也瘦了。”他思夜念都是她,而她的点点滴滴都为他所知,他很清楚她过的并不好。

 她被太子朝夕用药困在寝殿强制受孕,初知道时他差些疯了闯入东宫去,是魏忻拦住了他,也是第一次惯来尊太子为重的他,做了最不该也最想做的事情…

 安排人将断育的‮物药‬下在了萧明徵的饮食中。自此,他算是彻底背叛了东宫,背叛了家族。用晚膳时,萧恪显几次看嘉鱼困的在不住点头,红润的侧还不知觉沾着一粒珍珠米,光亮水一般浸在她黑润润的眸中,离呆愣的有些过于可爱了。

 伸手将她抱坐入怀中,拿绢帕擦着她的嘴角,后面干脆换了汤匙来,一勺一勺的亲手喂她吃,等她实在吃不下了,就帮她洗漱了一番,再放回了寝榻上去。

 单薄的锦衾宽大,足以遮住两个人的身体,在这个已经不太炎热的时节,他将她揽在臂间再未放开。过子夜后嘉鱼好几次热的不住推搡。

 直到被衾掀离,身上的衣物渐去,才一瞬安静了下来,只是再度拉上来的玄锦衾不曾遮住她光的肩头,欺霜赛雪般的细不由让萧恪显想到前月里吃过的贡品荔枝。

 那物西地也有种植,极得文人追捧,却有拿来比喻女子的言辞,最是放让人浮想的莫过于红锦绣鞋,云鬓散,白若去壳糖荔,绯似夏日沾水菡萏,握着雪踝深嵌时,每一处都能出甜汁来。

 往日他听得只当是秽言,直到掉这皇侄女的衣裙后,咬下第一口时,他才知道那是真的。比糖荔还增白的光滑肌肤,比菡萏还会出水的绯娇,一切都像是天生为他而幻化般,让他喜爱的越发狂热…

 “呜…”嘉鱼且还在梦中。忽而就难受的轻咽了一声,下面被填的极难受,她蓦然睁开眼睛,透着烛火的帷幔有些昏暗,倒是将拱起的锦衾映的清晰。

 很快就反应过来遮蔽之下,已是不堪,她整个人被皇叔抱握在怀,他一手端提着她一只腿儿,入的渐深时,另一手便环着她的软往下按,身高与力量都是天地悬殊,嘉鱼自然是反抗不得,赤的后背颤抖的依偎在他滚烫的肌上,缓而慢的顶碾,比他第一次时要温柔多了。

 “醒了?”他的呼吸倒不似他人那般冷峻,反而灼热的烧红了嘉鱼的耳朵,再被他含着轻几口,她周身都软了下去,乖乖的随着他颠动欺负。

 “皇叔…嗯唔,肚子好…”属于她的味道渐渐浓郁甜腻起来,特别是在听见她绵出的声音。

 他含咬在她颈后的牙齿都在生,控制不住想要刺穿那精致优美的地方,血的味道大概也会和汁一样…连带着她微微润的青丝一起辗转在舌间。

 他将她钳制的紧紧,肌健硕的大腿狠狠一撞。“啊!”啪…极是清晰的水声在子夜叫响,因为幅度渐大,锦衾一寸寸落下,凌乱的玄大榻上紧紧相的两人便显得格外忌了。去衣袍的他,浑身都是武力练就的凶悍。

 而被他强抱在怀的她却又是那么的幼小娇,五指握尽了她的膝盖抬起,摇晃的小脚颤巍巍的再停不下来。

 “么?乖孩子要好好享受才对,告诉皇叔,你腿间淌的是何物?”他似妖魔一般侵着她,环在间的手往上滑来,摸着摇的雪轻捏,可惜香软的肌肤上早被他的侄儿留下了各种痕迹。

 嘉鱼如上云霄般忍不住红了眼尾,咬着无处安放的手指,模糊不清的呻着:“水,是皇叔入出来的水…好多好多呜!”

 满腿的黏腻滑从心底的让人羞又觉奇异兴奋,稚窄的莲房被皇叔冲捣的又酥又麻,都本能附着他的形状,并不难受。

 甚至随着浑硕来回契进出,她的嘤咛娇都遮不住粘腻腻的拍击声,那是只有填到最深最满时,才会就着花水顶出的声。万般畅快滋生,萧恪显抱着嘉鱼突然往内侧一转,在格外刺的弧度上她被一种更刺的姿势从左翻到了右,依旧是那个姿势。

 只是这次他提起了她另一条腿儿,红润的脚趾都不蜷缩着在抖。“啊…”散的青丝滑落在一侧去,香汗浸了她的后颈,光亮之下,急急颤着的肩头赫然有个未散的牙印,足以能想象到她整整一个下午都是如何与自己皇兄翻云覆雨的,极大概率也会如他这样。

 在后入不断时,捏着她的‮腿双‬往上折,将下颌抵在她的起伏的脖颈前,轻而易举看着自己是如何占有着她。

 带着狂肆的呼吸里都是她的味道,甜的让他目赤光,这些时他已经尽量克制自己不动她,可她还是太不乖了,张口吻住嘉鱼息的

 他抱握着她抖如筛糠的细,忽然就带着她坐了起来,嘉鱼瞪大了水汪汪的眼,想要尖叫却是发不出任何声音,她就这般坐在他的间。

 那凶狞的炙硕柱是直的贯穿着她,深深的地戳着她最软的地方。随之而来就是皇叔更甚凶狠的撞入,翻来覆去,已是生!

 凌乱的玄下褥上眼可见而下的花汁,斑斑点点的水渍极快成了一团,然后被更多的水儿浸透。

 而来不及淌出的,更多是被他直接捣成了沫,凝在两人的地方,依稀只能看见莲花绯红的双被硕物撑的绷开。“是皇叔在小嘉鱼,上次不是求着皇叔喂你吗,今夜就不停下了,可好?”  M.uyIxS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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